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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又撞船了?!”
南鸢后背靠在栏杆上还能勉强维持身形。
但眼前的男人刚好做出猛扑的姿势,掠过南鸢撞上栏杆,翻了出去。
他的手死死地抓在栏杆上,南鸢站直身子摸了过去。
清丽的眼里全是冰霜。
“南,南鸢……拉我,拉我一把!”
“……”
南鸢冷漠的举手,一根根将男人的手指从栏杆上移开。
“臭婊子,你敢这样对我……啊!”
“我只是试试杀鱼的手感。”
随着扑通一声,男人掉进水里。
在看着他猛喝了两三口咸涩海水后,南鸢这才将挂在一旁的救生圈丢了下去。
做完这一切,她拍了拍手。
转身的时候,视线刚好落在了正前方的驾驶舱玻璃上。
周宴西一手插兜,一手扶在船舵上。
很明显,二次撞船的始作俑者,还是周公子。
看着他从船舷上走下来,还没等南鸢发声,周宴西便偏头示意,“下面有卧房,里面有衣服。”
南鸢舔了下唇,最终决定不再挣扎。
她老老实实跟着船员下到船舱,进了周宴西的卧房。
他的衣柜里大多都是衬衫西装,南鸢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套立领休闲衫,匆忙换上。
只是穿上的一瞬间,她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重新下船的时候,长长的栈桥上只有周宴西一个人的背影。
他这个人身高腿长,连一个后脑勺都长得特别优秀。
碎发被风挂在耳骨上,南鸢莫名又想到了那一晚她的手指被他握着插入他略略潮湿的发缝中。
荒唐。
她收回心思,她真的不能再浪费时间,出声叫他,“宴西哥。”
周宴西回头,他还是一如往常般能藏情绪。
脸上平淡的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只是偶然在游艇会遇上了旧相识的人而已。
“你们的船也撞了,出不了海了,你有别的计划吗?是要继续留在码头,还是打算过海返回?”
“都可以。”
南鸢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脸上又挂了笑,“我看过天气预报,一小时后会有暴雨,如果都行,宴西哥,我看不如一起回去。”
周宴西点头,“好。”
很简单一个字,他迈开步子就走。
港岛出租车费贵到离谱。
老板的船被撞了两次,前后都与自己有关,他是绝对不可能结账给她的。
今日一分钱没赚到,如果连打车回去的钱都要掏,那才是真的亏大发了。
不过是和周宴西一起坐车四十分钟,比花钱来的打击小。
南鸢上车前停顿了一刻,手搭上了副座门把的一瞬间,周宴西的司机下了车,“南小姐,请上车。”
主动替她拉开了后座门。
南鸢用力抿了下唇线,弯腰上车的瞬间,闻到了男人身上木质香水味。
有苦艾,黑加伦的味道。
一如那晚一样。
她深吸一口气,关门的瞬间,将那晚的荒唐一同给压在了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