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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星星点点的夜空透着几分宁静。一个人影闪入帐中,还未来得及合上帐帘,另一个人便跟了进来。
“潼儿,这么晚不休息,莫不是去见了那个女子?”
被猜中心事的沈羽潼身形一怔,故作平静的迎上沈老爷的双眸,“父亲,孩儿只是出去走走,并不知道什么女子。”
“哦?”沈老爷暗自笑了,眼前的这个孩子跟了自己二十年,他的脾气秉性自己又如何不知,更不要说他本不擅长说谎。
沈老爷径直走进帐内,桌上的那件梅色女装依旧是三天前送来时的模样,就连摆放的位置都是纹丝不动。他眼中的不悦一闪而过,随即一脸慈父的模样关怀到:“潼儿,你有多久没穿为父给你准备的衣裳了? ”
“有劳父亲费心,孩儿身上的男装穿得很好。”坚毅的神情,俊美的面容,虽长着和太子一样的脸,却多了几分冷峻。
男装二字,沈羽潼说的很清晰,分明是故意为之。然而这两个字对于沈老爷来说却是禁制。他双目带笑,原本拂过粉色衣裳的手却阴冷的握成了拳头。
“是什么时候开始,潼儿竟如此对待自己的父亲。我想起来了,从遇到那个叫朱免免的女子开始!”
沈老爷盯着沈羽潼的双眼,提到那个女子时从对方眼中捕捉到的闪烁让他异常满意,他不动声色的将那件女装递给沈羽潼,敛去方才的笑容,压抑着怒气:“为父既然能让她走,也就有办法让她回来!而这一切取决于你的决定。”
将女装强制的塞到沈羽潼的手中,一甩长袖,愤然离去。
当年对自己疼爱有加的父亲已经不复存在了,自当年他回家的那一天起那个慈爱的父亲便不复才能在了。那天他看自己的神情是诡异的,诡异的竟然让自己的儿子穿上女装照着画上的女子打扮。
每一次他望自己的眼神,都像在透过自己看另一个人。他让自己安静的坐在他的对面,一遍一遍的念着写过的诗词,一遍一遍的展示他从梦澜带来的东西。他总说这是你最喜欢的诗词、这是你小时候最爱吃的点心、这是你第一次送我的香囊,甚至是在醉酒之后痛恨的喊出那样一句话:你要的天下,我给得起!给的更多!
以前的自己总以为这个世界上只剩下父亲一个人,所以无论他的要求多么过分,自己都不会再去刺痛他,可如今自己有了喜欢的人,因为喜欢,所以可以不顾一切!
直到那一天,他以另一个身份去发动梦澜与云湘之间的战争;直到那一天,自己见到了云湘的太子和皇后,乎冥冥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慢慢的浮出水面。
手中的绸缎女装犹如一颗炭火灼烧着他的掌心,刺痛着他的神经。脑海中闪现出与朱免免在一起的场景,毫无防备的她、活泼灵动的她、骑着矮脚马的她、与乞丐理论的她、保护别人的她,甚至是那天晕倒在沈府门口的她,想到这些似乎过往的所有不堪都已涣然冰释。
“ 若我愿与你相守,你是否可以接受?”
被内力震碎的绸缎在身后飞舞,片片粉红犹如洒落的花瓣,舞着一曲名叫挣脱的旋律。碎片悄然落地,一个带着半边银色面具的男子从帐中飞出。在星光点点的夜色中,他白衣卓卓,宛若飞鸟,决然而去。
次日清晨,天刚微微亮,沈老爷亲自送来早饭。帐帘掀开一半,已被撕碎的华服凌乱的散落在地上。他愤怒的将手中的早饭砸在地上,脸上布满了阴冷,双眼几乎要冒出火来。
“来人!一日之内去把朱免免给我杀了!”
他养了沈羽潼二十年,为了让他登上皇位,他不惜软禁梦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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