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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不难治,生个孩子就好了,可惜公主出嫁这么多年,膝下还是一无所出,想想这公主府也真是清冷。”
李铭硕如同没有听见一样,只管一点一点啜饮杯中茶水。
李重郡接话道:“非但公主一点儿没有动静,便是哥哥收用过的冬梅小丫头跟了哥哥那么久,也没见着怀上,怕不是症结在哥哥这边吧,哥哥也不要抻着了,赶紧找大夫瞧瞧才好。不一定是妇人家的病因。”
李铭硕气得只想把碗里这杯茶泼到李重郡脸上去,只因母亲在旁边,不敢造次,只得压着性子说道:“我怎么能和弟弟你比呢,你是。种。马,我是骡子,这样总行了吧?满意了吧?”
当着周围一圈丫头仆妇的面,李铭硕此话一出,李重郡两口子的脸上都挂不住了,尤其是苏紫英气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李重郡成日里寻花问柳、沾花惹草的行径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就在这个尴尬的档口,大家都以为已经睡着了的李老太太忽然睁开眼睛,从枕头上撑起身来,呵斥道:“你们这是过来尽孝的吗?我才刚刚好受这么一会儿,你们就在我耳边胡说八道,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一点儿都不知道礼义廉耻呢?”
李铭硕一听这老太太训起儿子来嗓音洪亮,中气十足,心里就乐了,陪着笑脸对母亲说道:“母亲,你只管训老二就是了,不干我事,是他先招惹我的,我一直在防守嘛。”
李母果然听大儿子的话,指着李重郡训道:“老二,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休要惹乎你大哥。我再听见你编排你哥哥,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母亲教训的是,孩儿再也不敢了。”李重郡熟练地回复道,他这句话只是用来终结母亲的训斥的,从来都没有什么实际应用价值,连仆人们听了都撇嘴的撇嘴,翻白眼的翻白眼。
李老妇人又训斥二儿媳:“还有你,今后少挑公主的不是,公主做什么事情,对与不对,都不是你这种身份的人能说道的,还大家闺秀呢,我看你这毛病跟没念过书的乡下妇人一个样,瞅着机会就要攀扯公主。”
苏紫英连受两辱,羞得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红,不敢说半个“不”字。
老太太训完儿媳妇,胸口又开始疼起来,捂着心口窝又开始哼哼。苏紫英又赶紧给她揉胸口。
李铭硕不慌不忙地对弟弟说:“看见了吗?少说两句,本来母亲都不疼了的,又让你三言两语给气回来了。都是你这张嘴。”
李重郡在众人面前受了训斥,本来就羞愧难当,哥哥又乘胜追击,他无心恋战,赶紧端茶倒水伺候老母亲。
李铭硕得意洋洋地笑着,无意之中扫了门口一眼,竟发现李墨戈正在探头探脑地扒着门缝往里看。他赶紧走出去,拉李墨戈到一个偏僻的角落里,压低声音问他:“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不是让你在家里陪着万姑娘的吗?你走了谁伺候她?”
李墨戈哭丧着脸说道:“爷,对不住您啊,我把万姑娘给看丢了。”
李铭硕压低声音呵斥道:“混账东西,连个大姑娘你都看不住,你都干嘛吃的?”
墨戈很委屈地解释说:“姑娘说她肚子饿了,让我出去给她买吃的,我就出去买了,大门钥匙您还没给我, 我也不能锁门呐,等我回来,姑娘就不见了,我里里外外找了一大圈,连水井边都找了,也没有找到,又找到大街,最后找到杨府,杨府居然说昨天晚上,冬儿姑娘和她的丫头主仆两个落水而亡了,连棺材铺都送了两棺材进去,我也不知道杨府演的什么戏,所以赶紧回来跟你汇报。”
李铭硕这才想起来,冬儿确乎还有一个属于自己的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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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