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击一下,解锁更多精彩小说
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杨伯卿和卢迪好像还是同一年考取的进士,我和宦成兄是同窗好友,宦成兄和卢迪又是同年,此事由宦成兄露个面,让卢迪撤一下折子,不愁缓和不了。”
李母听了儿子这番话,愁颜顿展,叮嘱道:“那你明天就赶紧去拜见拜见这个杨大人,需要银子的话直接从我这里拿,万万拜托杨大人要保你父亲一个周全。”
“母亲放心,父亲的事就包在儿子身上了。”李铭硕自信满满地拍着胸脯。
李母甚是欣慰,笑着对儿子点头。
第二天上午,李铭硕从母亲那里支了两千两的银票,揣在身上,带着墨戈再次前往杨家,拜会杨伯卿。
杨伯卿前日喝多了酒,身体十分不舒服,今日没有出门,早饭也吃得十分清淡,李铭硕赶到的时候,他刚刚用完饭,见到李铭硕走进来,十分惊讶:“贤弟前日不是刚来过吗?怎么今天一大早又跑过来做什么?”
李铭硕满志踌躇,笑道:“前日见了,今日就不能见了吗,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当然是想哥哥了才跑来看哥哥。”
杨伯卿暗暗想了想,大致猜出了来者意图,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说道:“驸马爷这嘴真是越来越贫了。”说话间已经让着客人落了座,吩咐下人上茶。
李铭硕等杨家的下人奉完茶退下,左右张望一番,见没有其他的闲杂人等,只有彼此的心腹田耕和墨戈在旁边,便起身,单膝着地,跪在杨伯卿面前,抱拳央求:“宦成兄在上,请受小弟一拜,小弟有一事相求,万望宦成兄救我一救。”
杨伯卿故作惊讶万分状,赶紧起来扶他,口中说着:“贤弟可不要折杀我了,我可担不起你如此大礼,有话好好说,我能帮助你的自然会不遗余力帮助你,都是自家兄弟,何必行此大礼。“
李铭硕重新回到座位上,叹口气道:”这话说起来原是我父亲的事,他被给事中卢迪弹劾,即将获罪,押解回京,听候处置,我这做儿子的怎能眼睁睁地看着我父亲含冤喋血,宦成兄位至人臣,又写得一手好文章,你我彼此还是多年的同窗,还望宦成兄高抬贵手,为我父亲写一份陈情的奏折,保我父亲周全。”
说着从怀里掏出那两千两的银票递至杨伯卿面前:“这是给宦成兄润笔的费用。我听说卢迪大人与兄还是同年进士,还请兄长向同年求个情,饶我父亲一命。”
杨伯卿看都不看那张银票一眼,兀自说道:“令尊大人的事我也听说一些,贤弟不在朝堂之上,不知道这朝堂之上的水深火热,波诡云谲。不瞒贤弟说,卢迪大人背后的台面和我亲娘舅高大人获罪的根源同在一处。已经超出我的能力范围了。”他指了指自己的眼睛:都是得罪了这个人。
李铭硕心领神会,杨伯卿暗示的乃是当朝权臣严嵩。那个严嵩,别说是杨伯卿乐,就算是当年的夏言还有现在的徐阶都不是他的对手,如果父亲得罪的人是他的话,事情还真得不好办了。
他低下了头,沉默不语,自己家父亲向来看不惯严嵩父子的所做所为,说不定还真得是被严党给黑了呢,想及此事,来时的满志踌躇渐渐褪去,代之以茫然。
杨伯卿把那银票推回李铭硕面前,冷冷地说道:“高大人什么下场贤弟想必也有所耳闻,那可是我的亲娘舅,我尚且救他不得,贤弟还是上宁安公主那里想想办法,或许皇上念在亲家名分上,从轻处置也说不定。”
李铭硕万分沮丧地说道:“宦成兄你又不是不知道,当初我娶宁安公主,朝中有一批老臣就叫嚷着要拿掉我父亲的官职,把我们家削为平民,说本朝公主只能下嫁平民,不可嫁与王公贵族,我若生在汉唐,公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