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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不要和在我跟前一样,喜怒皆形与色,等我回来便接你们回去..........”
自打冬儿记事以来,这是父亲第一次离开她,上次离开,她还是两三岁孩童,身边有亲身母亲照顾,这次离开,身边便只有小荷与季卿两个人陪伴她了,虽然都是同龄人,到底比不得在自己父母身边恣意放纵,于是哭得梨花带雨的,浑身止不住地颤,万客舟把她搂在怀里,拍着她后背,拍了许久,哄了许久,方才不哭了。
杨母那边派过来帮忙收拾房间的婆子看见这一幕,回去跟老太太嚼舌头:“老夫人,那冬儿姑娘也太不知道礼数了,俗话说男大避母,女大避父,都这么大一个姑娘家了,居然还在父亲怀里拱来拱去的,真是太有伤风化了。”
杨母倒是十分淡定:“她本来就不是大家闺秀,我也没按大家闺秀的标准要求她。”婆子听主母这般不计较,她们也就噤声了。
后来这件事还是传到了季卿耳朵里,季卿听了好生懊恼:“这些老贼婆真是多嘴多舌,别人怎么做和她们有什么关系,怎么就这么爱搬弄是非呢,真是惟恐天下不乱。”
杨晨劝解道:“公子,咱们府里头人多嘴杂,莫说是长舌妇了,就是长舌夫都是有的,一件事能让她们说出一百样情形来,你没做过的事她们都能给你编排出来说是你做的,这些下人们没少为了这种口舌是非当面对质,我都替他们脸红,”
季卿皱眉道:“怪不得冬儿对于做外室这件事情不计较,大家庭的日子就是是是非非、恩恩怨怨的事情太多。好在母亲到底还是向着冬儿。”
杨晨附议道:“公子啊,要么说人想要好好活下去就得脸皮厚一点儿,韧一点,谁人背后不说人,谁人背后不被说,你见到冬儿小姐也得这么开导她,咱们府里人多事多,将来她没见识过的事情也多着呢,多少都得有点心理准备。别介被人黑了都不知道是被谁黑的。”
听了这话,杨季卿心中开始泛起无边的细细忧伤了,终了,嘱咐杨晨:“这件事情千万不要让她们主仆知道,我听着都心中恼怒,更何况她本人了。”
“您放心吧,公子,这种事情我已经司空见惯了,公子觉得稀罕,我还觉得没什么好稀奇的呢。这叫见怪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