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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一局如何?”世事如棋局局新,棋手又何尝不是别人手中的棋子。
香烟袅袅,二人不在说话,你来我往之间,招式俱都狠辣非常。
慕流云很庆幸自己有慕清平这样可以生死相依的兄弟,在外人面前他或许只是个唯唯诺诺的跟班,但慕流云却很清楚得知道他是自己不可或缺的臂膀——神州自古文武并重,若没有武艺非凡的慕清平,也就没有如今的慕流云。
窗外传来几声夜莺的啼叫,似有规律可循,二人棋局正值要紧之处,慕清平却好像乱了方寸,一招棋错,大好河山失了半壁。
“派去的人失手了... ...那俩兄弟跑了... ...”慕清平眉头紧锁。
“难道不是你意料中事?”慕流云淡然问道。
“也是你意料中事吧——否则你何必刻意留住我?能从锋镝手中脱身,果然好身手!”环顾棋局,慕清平无奈得发现大势已去,只得自嘲式的笑笑之后投子认输——不枉他们费尽心机,十二人中终于出现了两个可堪一用之人。
东方渐白,弋阳城里的人们早早便起来开始一天的生活。
这里本是鱼米之乡,只是因为吴国一度占据荆山南北,屡屡纵兵袭扰以致不少田地农庄都已荒芜——不过随着慕流云的到来,原本风声鹤唳的弋阳有了另一番景象。
自他到任以来,一改以往结营固守的策略,改为以小队沿江袭扰吴人边防,其手下锋镝营来去倏忽而且行踪不定,反而令对方步步为营的漫长战线成了他嘴边的肥肉,随时想咬随时咬。
无奈之下吴人只得被迫后撤百余里,退回岚江以东固防。
这一举动无意之间倒成就了一片休兵罢战的缓冲区,边民甚至偶尔还会在江上以舟船互市——在慕流云的斡旋之下,双方的军队倒是都会非常默契的对此视而不见。
当然,这与双方心照不宣的情报互换也不无关系。
随着慕清平带领精挑细选的精锐前往荆溪口,慕流云则孤身去拜访计划中的另一个关键人物。
此人现而今居住在富户云集的城北,但却是地地道道的弋阳城南出身。
城南十余里外便是荆山绝壁,即无良田也无河港,因此居住的多是穷人。
城北既有码头,又有官道,经商的居多渐渐地也就成了富人区,而田家便是城北富人中的翘楚。
五十年前的田家不过是城南破落户,田老爷的爹本是个三餐无以为继的泼皮,在饿跑了媳妇之后,当爹的一狠心便把唯一的儿子带到刀子匠那里换了二两多的碎银——没过几天,就被乡亲们发现醉死在了东门外的芦苇荡里。
也许是泼皮的血脉使然,净身入宫后的他凭借能阿谀会办事还能唱个曲儿,最终成了先帝身边炙手可热的红人。
几十年的风雨飘摇,他从小田变成了田大人,悉心伺候的小主如今也成了母仪天下的太后。
几年前他致事归乡,却依然是官宦人家的气派,丝毫不在乎逾制,扬州各级官吏碍于太后,也只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烦请禀报田公,骁骑将军慕流云求见。”差役恭敬地递上名帖,不想门子拿眼皮翻了一下,冷哼一声,动也不动。
“大人到此,小的本应通报,奈何太后恩旨我家老爷见官大一级,还请这位... ...慕大人下轿恭候。”门子眼白外露,显然并不把区区的五品官放在眼里。差役一愣,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愣在原地,慕流云却已经掀开轿帘迈步走了下来,对着门子微微点头笑了笑。
“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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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