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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 ...就算是束脩好了。”
... ...
为了安抚生气的小碗儿,佟林只能暂时把已经不剩几支弩箭的清风送给她,要不然她每次见到沈稷练刀都会气哼哼地把嘴撅上天。
她一点都不喜欢打打杀杀,但是她觉得佟林的好东西怎么都应该先给她这个恩人而不是一个刚认识的外人。
沈稷的天分确实惊人,或许过早的沙场生涯令他对各种兵器足够得心应手,短短几天,他对鹣鲽的操控已经初窥门径——虽然做不到收放自如,但已经足够令佟林满意,当年他学会熟练使用这对奇怪的兵器,用了整整一年。
“喂,你是不是一定不教我?”看着那两把短刀飞出去又自己飞回来,小碗儿的嘴又撅起来了。
“... ...小碗儿,你的手是干净的,可以的话,最好一辈子都别碰这些东西。”佟林蹲下拍拍小碗儿的头,小碗儿已经不是几天前脏兮兮的模样,田府虽然被洗劫一空,但水总是不缺的——擦洗干净的她看起来确实白白胖胖得不像个朝不保夕的小乞丐。
沈稷本来就狰狞可怖的脸上满布愁云显得更加骇人,他一声不吭地把玩着鹣鲽刀,翻来覆去得百思不得其解——如果仅仅是飞旋往复,即便力道再足,招式也很会轻易被人看破,虽然可以在出招的瞬间通过手腕的扭转和力道的变化略微控制刀势去向,但如果遇到经验丰富的高手,根据出刀的轨迹判断后势根本易如反掌... ...
“想到怎么解决了?”许久,沉吟的沈稷都没有发觉一直有个人在不远处注视着他——佟林微笑着打量着他,看来他已经发现了那个问题,当真孺子可教。
“没有,但应该和你送给小碗儿的那套暗器有关。”刀身之上细微的擦痕当然瞒不过沈稷的眼睛。
“不过,你用错方式了,而且你有没有发现... ...鹣鲽越来越难控制了?”他依然低头凝视着鹣鲽,丝毫没有发现对方的眼神烁烁放光。
“你为了让清风可以施加足够的力道,所以将机簧扣得很紧;而为了兼顾锋锐又用了很坚硬的材质去打造弩箭... ...我看过,好像是百锻的大食钢吧?虽然鹣鲽材质更佳,但经年累月的碰撞已经不可避免得让刀身出现细微的形变,近些年你的武功再难寸进恐怕也与此有关。”沈稷一口气娓娓道来,一边说一边摩挲着鹣鲽的刀身,怜惜之情溢于言表。
佟林彻底被惊呆了,他好像看到一块璞玉上的砂皮正在一点一点地剥落,内里华光四射璀璨夺目。
“再给我几天时间,我一定可以找到解决的方法... ...”沈稷完全沉浸在对刀的执着里,他完全看不到佟林的惊讶,因为他的眼神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手里的锋刃——或者说,从头至尾,他根本就是在和刀交流... ...
小碗儿这几天很郁闷,她觉得生活的重担过早得压在了她这个孩子的身上。
过去自己一个人浪迹天涯也就罢了,现在竟然还有两个不要脸的大人整天什么都不干就指望着她一个娇嫩的少女养活——老的那个被贴了满城的通缉令,小的那个成天抱着两把刀在那儿入定... ...
她从戏文里听来两句词,颇有知音之感——却道是韶华豆蔻随流水,哪管它桃李春风扣柴扉。
“哎~苦啊~”越想越生气的小碗儿不自觉地学起了戏园子里的旦角儿们那些伤春悲秋的哀怨,兴起时,一双胖乎乎的小手斗芳、掩袖、双运指忙得不亦乐乎,霎时间小小的厨房好像成了她一个人大大的舞台——玩得兴起还踏着台步走起了圆场,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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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