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融融，就像小时候一样。

把家里里里外外，做了一次大扫除。

晚上，杀了一只鸡，一条鱼，爸爸又拿出自己酿的高粱酒，又红又甜，就像现在的家人一样。

王文喝了一杯，满脸沉醉，又夹了一块鸡放妈妈碗里，沉吟一下，“爸，有件事不知道儿子当问不当问？”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是不是想说，爸爸这么高的功夫为什么老让人欺负是不是？”父亲沉吟一笑，长叹一声。

“我本来想把这件事长埋在心里，直到把这件事带到土里。现在既然都捅出来了，就说说得了。”父亲眼里竟然有痛苦之色。

“这要从爸爸小时候说起。爸爸小时候也和你一样调皮好玩。经常到村子里四处偷橘子，梨子，红薯这些东西，四处捣乱，那时候邻居们最怕你爸爸了，那些橘子没吃多少丢得满地都是。”

“有一天，我爬上一颗梨树，又甜又脆吃得正过瘾。顶上一老头，梨子核扔我。那老头穿得破破烂烂的，嘴里只剩下两颗牙。“”

“我说老叫花你干什么？他拿手指在我额头上一划，我就睡过去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有七八个小孩在打架。不是那种普通的小孩打架，是以死相拼，他们浑身是伤，满嘴是血。”

“后来我才知道那是一个叫梵生派的江湖郎中流派，那些小孩叫春笋，他们每天你死我活拼杀，直到奄奄一息，师傅才拿药来救他们，伤得越重功力增长得越快。我后来也成为了他们中的一员。”

“我们那个组织是一个很古老很严密的组织，每月初一和十五都要祭祀徐福老祖。从外面抓小孩来祭祀，小孩子的血是圣血，被赐予每位教徒，圣血宝贵得很，只有圣血才能克制体内的圣虫，每个教徒都种了圣虫。如果没有圣血克制圣虫，圣虫必定让人疯狂而死。”

“我们梵生派的终极目标是羽化登仙。我们春笋长大以后被派往各地找长生药，长生药有好几千种，我的任务是找一种叫凤出头的长生药。我们的长老算出，这种药在一个 丙寅，本命元神 丙火， 酉月出生的女孩身体里。”

“我出发来到长老指定的地点打听，那天在一个包子店买包子吃，看到一个老头对着我笑。”

“我说，‘你笑什么？’他问我，‘你包子好吃么？’过来抢我的包子，乘我不注意，一拳把我打翻在地。我被他压在地上不能动弹，他拿出一瓶药在我鼻子边嗅了嗅。我的肚子旋即翻江倒海把圣虫呕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