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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能不能毒死人。
他的心抚上她的大腿内侧,微微喘息着沉声令道,“腿张开点!”
凤婧衣拧眉瞪着他,明显有些恼火,“你……”
“把腿张开!”
她咬了咬唇,实在不想再跟她硬碰硬,别开头屈辱的张开了腿,任由他的手肆意作乱,撩拨出涟涟春潮。
她恨透了这种受制于人的感觉,恨透了这样屈辱的欢爱,可是却又无从躲避。
他看到她咬着唇别开头不甘愿的样子,无情的,一手的抬着她的腿环在他的腰际,抵在湿润处的火热深深撞入她的体内,满意地听到她一声愉悦的闷哼。
他一手扳过她的脸,不容她抗拒吻上了她紧咬的唇,却被她恼怒地咬破了唇,唇舌交缠间渐渐蔓延出了血腥味……
半晌,他构开快要喘息不及的她,抬手拭了拭唇上溢出的鲜血,带血的薄唇勾起一抹深深的笑意,“朕从来不知道,你牙齿还这么利。”
身为上官素的她虽然有任性跟她斗气的时候,但多数时候是性子柔顺的,可是凤婧衣却是天生反骨,她总是知道说什么样的话,做出什么样的事掀起他的怒火。
即便一次次受教训,却还是死不悔改。
凤婧衣眼前突地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来才发现夏候彻躺了去,而自己去跨坐在了他的身上,一手捂着她的丰润,一手托着她的臀带着她上下移动。
她手撑在他的胸膛上,体内像是燃了一把火,只得随着他的节奏带给自己越来越疯狂的愉悦。
夏候彻突地撑起上半身,吻上她的脖颈,辗转而下咬住丰润上挺立的红樱,她痛地弓起背脊,他却双手紧掐着她的腰际,愈发放肆的在她的体内冲刺……
当他终于餍足地释放,她已然溃不成军,瘫软地靠在他的肩上,迷迷糊糊感觉到他的薄唇亲昵地吻在她的脸上……
她闭着眼睛没有去看此刻的夏候彻,只是鼻尖却有些莫名的酸涩。
夏候彻松开环在她身上的手,侧头望着似乎已经累得睡去的人,眸中所有的冷冽都化为沉痛的温柔,为什么他们要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为什么,只有在他占有她的身体之时,才能感觉她还是属于他的。
其实,
只要她乖一点,愿意为他留在大夏,他不会如此伤她。
可是,她只要回去南唐,回去那个该死的男人身边。
半晌,他起身下床沉默地穿回了衣衫,悄然离开了阴暗的地牢。
凤婧衣听到寒铁门关上的声音缓缓睁开眼睛,躺在她身边的人已经离去,只留一室欢爱过的暧昧气息。
他在想什么,她又如何不知道。
可是,他要她放弃的人和事,是她这一生至死也无法放弃的东西。
楚王府,公子宸等人几番周折终于赶到了盛京城,但去了原先留给青湮等人的落脚名居却并没有等到她们。
如今黑衣卫又在城里城外大肆搜捕人,她也不好轻易让人传递消息寻人,以免惊动了夏候彻的人,误了将来的营救计划。
等了几个时辰之后,让星辰留下继续等,自己则趁夜赶去了楚王府。
夏候渊有早晚颂经的习惯,用了晚膳一如往常去了佛堂颂经半个时辰,沐烟听到里面传出阵阵木鱼声,烦燥地捂了捂耳朵。
“他一天肚子里装得坏水比谁都多,还拜什么佛颂什么经,佛祖要能保佑他宰了夏候彻,他现在早坐在皇极殿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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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