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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鹤子修疑惑的挠挠头,再顺着满地的死人瞧向祭仲的时候,又被吓了一跳。
怎么说呢?
鹤子修猛地揉了揉眼睛,才确定了眼前那个几乎被鲜血染成了血人的绝美男子就是被自家师妹拐带走了的公孙子都。
可他怎么又回来了呢?不仅如此,他还以令人咋舌的度解决了剩余的郑国兵,此刻更是直接将长剑架在了祭仲大夫的脖子上。
而且瞧他浑身染血,寒杀萧肃的样子,就犹如地狱里来的一只索命恶鬼一般。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鹤子修打心底里犯出了个哆嗦,心下当即有了个大胆的猜测…
公孙子都之所以会变成这副模样,莫非…是师妹遭遇了什么不测?
想到这,鹤子修吓了一跳。
然后戳了戳杵在一旁呆的鹤千秋,“师父,师妹可能遭遇了什么不测了。”
“什么?”鹤千秋呆呆的瞅了眼鹤子修,迎头又是一个爆栗,“你个小王八蛋胡说八道什么呢?你什么时候跑出来一个师妹了?”
“我…”鹤子修只感觉自己像是个有苦无处诉的怨妇,哀怨意味十足的瞧着鹤千秋。
良久才摸着自己快要被敲裂的脑门,讪讪躲去了一边,并立誓以后再也不轻易与不讲道理的鹤千秋说话了。
然而另一头…
祭仲眯着眼睛,瞧了瞧自己脖子上架着的那柄血腥味十足的长剑,“公孙大夫,你这是做什么啊?你身为朝堂重臣竟挟持同僚,是不是有违道义啊?”
“道义?”公孙子都嗤笑,一双因杀意变得通红的眸子里毫不掩饰的出现了嘲讽,“祭仲,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配与我谈道义?”
“你…”祭仲气极,但顾及脖子上还架着威胁自己生命的东西,也只得耐着性子缓声道,“公孙大夫,其实大王与我都没有将你赶尽杀绝的意图,只不过事关重大,我们只是希望你能交出叛贼,仅此而已。你放心,只要你把他交出来,我一定去大王面前为你求情,让他放你一码。”
“哼!”公孙子都不以为意的冷哼,“你真以为我同那些在颍孝友祭礼上被你哄骗的人一般蠢吗?大王若是没有诛灭我之心何故会派你一个下了咒言的人来此?”
“这…”祭仲面上犹豫,脑袋里正飞快的想着如何破解他的话。
公孙子都却并不给他说话的机会,轻蔑勾唇,“不如就由我来说吧,因为大王已经料定我忤逆了他,今日特地安排这一出赵国公逃窜你祭仲追捕的戏码,也不过是愁着没有正当的借口除掉我,这才想落实了你当日在颍孝友棺前下的咒言,目的就是为了将善妒喜功谋害忠臣的屎盆子往我头上扣,我说的没错吧?”
祭仲愣,继而表情有些惊慌了起来,“不,不是的,大王并没有此意,公孙大夫你莫要血口喷人,污蔑圣意可是死罪!”
“那岂不正好?”
“公孙大夫,你…”
“少废话,”公孙子都实在没有耐心再和他说下去了,便逼着手里的剑擦破了祭仲的脖子,冷呵道,“说,雎虞那个贱人在哪?”
祭仲的面色一沉,任由颈脖处溢出丝丝鲜血,却没有分毫要降的意思。
“你说还是不说!”公孙子都目中狠厉,手下用劲使得长剑又入了他的皮肤半分。
祭仲脖子上溢出的鲜血顺着剑身飞快的滴落,打在他的脚背上“啪嗒”作响。
祭仲仍旧没有惧意的伸长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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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