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击一下,解锁更多精彩小说
与两位美女在一起时,时间过得应该比与一位美女在一起快一倍。
长孙花衣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大亮,侧身看时,只有刘亦可犹自合眸酣睡,空气中弥漫着她那种独特的似兰非兰,似麝非麝的香味,奴奴已不知去向。
枕边一张纸条写着:我爱你,为了你的幸福,我愿意放弃一切——包括你。
奴奴这小妮子心比天高,竟然想得到的是vip的爱情。
长孙花衣当然不会放弃,上海有位著名作家说过:得到了红玫瑰,白玫瑰成了床前明月光,而红玫瑰只不过是墙上一滩蚊子血;得到了白玫瑰,红玫瑰成了心口一颗朱砂痣,白玫瑰只不过是衣襟上粘的一粒白米饭。
他要将床前明月光和心口朱砂痣皆收入囊中,不会让这种憾事出现在自己任何一段人生中。
身旁的刘亦可云鬓散乱,桃腮半掩,雪胸如酥,肌肤似脂,芳草凄凄,温润幽深,尤如一株风吹雨打后的牡丹,惹人怜爱,忍不住又想上去摧残一阵。
门外已有人走动说话的声音,醒了的刘亦可怕人听见只好闭目微笑由他把玩。逐渐忍不住绷直了身体,呻吟起来。
长孙花衣刚一入港,刘亦可脸上却露出痛苦的表情,“好疼。”
双手也紧紧地揪住了床单,长孙花衣怜惜地停止了进一步侵犯。
“怎么会疼呢?”
“昨天晚上就很疼,奴奴在我没好意思说,我也没想到做这种事会有这么疼,许多写的明明是件很享受的事,又不好扫你的兴,只好强忍着,差一点用缩骨功去逃避,但又怕缩骨功对你造成伤害。”
长孙花衣正想着奴奴这种时候突然用缩骨功时,自己会被伤害到什么程度,突然又想到了什么,抱起刘亦可的娇躯一看床单,一抹血红映然在目。
“整个法租界都知道你和巡捕房威尔尼探长是情人关系,你怎么还会是……?”
“我和威尔尼不是大家想像那样的,威尔尼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时上了战场负了伤,男性的某些器官受损,他自己常常私下里对我抱怨除了撒尿其它什么也干不了。
在法国很多人都知道情况,他觉得作为一个这样的男人在众人面前抬不起头,就来到了无人知晓的中国。他通过朋友找到我,希望我做他的假情人,而我在工作中也需要他提供掩护,经过组织批准就答应了他。”
了解真相后长孙花衣怜惜地将刘亦可搂在了怀里,刘亦可双手迎了上去,双目朦胧,吐气若兰,“轻点。”
这次长孙花衣的动作很温柔很温柔,刘亦可也渐入佳境。
起床后,长孙花衣在刘亦可的服侍下穿好衣服,又特意将陈鹏举牺牲前留给他的戒指戴到手指上,作个纪念吧。
奴奴刚好回来,看着正准备出门的长孙花衣和刘亦可,一脸意味深长的坏坏的笑。
“你们俩都累了吧,该下楼吃早餐了。刚才有人去敲长孙站长的门没人应,李副站长给你打了圆场说你练功去了。”
“刚才我们其实没有那个啥,不信你问刘小姐。”长孙花衣不打自招,伸手将奴奴头上的一根草屑摘下。
“我又没说你们大清早干啥了,咦,你怎么有这枚戒指。”奴奴突然问道。
“这是陈巡视员死之前留给我做纪念的。”
“他不仅仅是留给你做纪念,是把军统的巨大权力交给你,同时也把巨大责任交给了你。”
奴奴讲起了这枚戒指的来历。
她刚加入军统参加培训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