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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雨鹭异味深长的看了雅挚一眼,便走过来底下身子:“不好意思,让你们就等了。刚才在院子内遇到了小孩子,所以耽搁了一下。”
“没关系,我倒是觉得很麻烦你了。”蒲伊对她笑了笑。
“蒲姑娘太客气了。”
“对了,方才你叫雅挚为‘哥哥’,他是你哥哥么?”蒲程不解。
“这个啊,不是亲哥哥,他是我姑父的养子。所以也算我哥哥。”
“姑父……”
“我姑父是纳兰荣阙。纳兰世家的长子。”
“那他身上的刻着‘纳兰’字样的玉佩,他真的是纳兰世家的人?”
“对的,我敢保证。”
“为什么他是养子,那他的父母呢?”
“他父亲和我姑父十分要好,时常一起出行。应该是碰到了什么困难了吧,我也不清楚。他父把他托给了我姑父照顾。”
“这样啊,哎……”蒲程突然叹了一口气。
“等下,你说他们经常一起行动,那他父亲是不是拿刀的?”蒲伊打断了蒲程的叹气。“那刀的样子我从来没有见过,是那种细长的,并不宽,像剑又不像剑。就像雅挚腰上那把。”
“这……不是很清楚的,但是听爹爹说,雅挚的配刀是他父亲的。”
“恩。我明白了。”蒲伊仔细回想起以前那件事,但是时隔太久了,那刻着‘纳兰’二字的玉佩尤为清楚。
“姑娘怎么这么问?”南宫雨鹭突然觉得有意思。
“小时候,我曾被人贩子贩卖。最后被两个人救下,其中有个人就挂着那个玉佩。原来他真是恩人的养子。”
“你们不要告诉他是我告诉你的。他极少和外人说他自己的事情。我方才看他假装没到你们,你们之间是有误会吧。”
“这……的确。因为我不信任他。”蒲程听了这些,满脑子都是悔恨。他想起了自己和姐姐,寄人篱下的日子,被人收为义子,和他同样的年纪。自己也不会向其他人提及自己的过去。想起他一次又一次的救他们,被自己误解也不解释。就算雅挚解释,自己也不会相信吧。何况他是自己恩人的义子。蒲程在心里自嘲着,自己也许真的不如他。就像张大人说的像孩子一样。
蒲伊看到了蒲程快哭了的表情,“程儿,我们去安排的房间吧。等下你回衙门和张大人说下,再拿一些衣服来吧。”
“好的,姐姐。”蒲程收起了情绪,但是他的内心依旧难过。“你走不了路,我来背你吧。”
“跟我来。”
他们经过了院子,蒲程看了雅挚一眼,他正在和两个小男孩说话。便跟着南宫雨鹭进了房间。
“雅挚哥哥!都怪胡遇!把你给我们买的画册撕坏了。”一个看似六、七岁的小男孩哭着说。
“不是的,雅挚哥哥,是胡樨哥哥不给我看,还推到我,我的手都摔伤了。”这个说话的小男孩名为胡遇,而那个哭着的小男孩名为胡樨,是他的亲哥哥。
“你的手我看看。”雅挚看过他的手,只是一点擦伤和淤血。伤口的血已经凝固了。
“为什么不让雨鹭姐姐给你上药?非要等我回来?”
“想找你凭凭理,姐姐的话,肯定会……”
“好好好,你们说的都有理由,看到了刚才那位哥哥背着一位姐姐进屋没?”
“看到了。我知道他们和雅挚哥哥一样,是衙门的,行侠道义除暴安良的。我也要像你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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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