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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声音也和被砂纸磨了一样,沙哑极了。
他坐在另一边的凳子上,一只手拿着酒壶,另一只手拿着本书有一眼没一眼的看着。
听到她的响动,还没说话,就听见她粗粝的嗓子,关心的问了句:“你声音怎么回事?”
澹台夏什么动作都做不了,连头都好像被禁锢在铁块之中,抬不起来。
“我不知道。”她挣扎的动了两下,还是很疼,于是放弃,直愣愣的看着房顶,心里面叹了一口又一口的气。
“也不知道这个客栈的水有没有问题,我手里只是酒,所以你还是试试吧。”司空阳倒了杯水送到床边,示意澹台夏过来喝。
她动了动唯一能动的眼珠,还得继续沙哑着嗓子回答的他的问题:“我动不了,我昨晚干嘛了?”
司空阳艰难的听完她的话,想了想,只能分出一股灵力探查一下她身体的情况。
如果是一个多月以前,那她必定是感知不到这一点的,现在的她能清晰的感受到一股陌生人的灵力钻进她的身体里,她隐约有些排斥,但灵力感受熟悉的气息,很快就愉快的接纳了。
“你身体里没问题啊。”他疑惑的问道。
澹台夏屏着气,嗓子但凡能舒服一点,她准能怼回去,现在只能无力的翻着白眼,什么都做不了。
“那好吧,我喂你喝水。”他把杯子递到澹台夏嘴边,然后就不动了。
澹台夏气的胸脯一鼓一鼓的,她真的是!但凡能动一下,都不会让司空阳这么折磨她。
“哦哦,你动不了啊,那怎么办啊?”司空阳另一只手挠了挠后脑勺,表情十分纠结。
澹台夏,澹台夏气的不想说话。
司空阳看她这个样子,心里面也在纠结,因为他不合时宜的想到了之前看的一个话本,里面讲的是什么都已经记不清了,只有一个情节,他记了很久。
一个男人生了病晕倒在床上,没有办法自己喝药,恋慕他的女人一边伤心一边迫不及待的口里含着药,一口一口喂着他。
因为相似的情节,司空阳生怕自己这样做会加深澹台夏对自己的爱慕,只能装傻逃过一切。
澹台夏兀自气了一会儿,又觉得没必要,何必呢,用他人的愚蠢来惩罚自己。
她想起了司空阳把灵力随便用,她也和丹府里的小人沟通一下,没想到她并没有受到影响,在丹府里蹦蹦跳跳的,十分开心的样子。
看见她开心的模样,澹台夏心里纳闷,她都动不了了,她瞎蹦跶啥啊。
小人十分大方的送出来一大坨灵力,这灵力顺着她的经脉游走了一团,一边游走一边疏通了几个被堵塞的经脉,澹台夏顿时一边痛苦一边舒爽。
游走了一圈后,她总算身体没那么重了,稍微能抬起一点手臂,但还是坐不起来,她低声和司空阳说:“扶我一下。”
司空阳沉浸在自己的话本世界里,听到澹台夏沙哑的话,一时间听岔了以为她要自己喂她喝水,急的都跳了起来。
“不行的,男女授受不亲。”他下意识的就说了出来自己的内心想法,说完才发现澹台夏说的不是这句话。
“……行,我自己起来。”她已经完全被气死了,自己深呼吸了两口气,使劲压下满腔的怒火,自己一点点撑在床上,慢慢起来了。
只要坐起来,她就觉得身体有变得轻盈一点点,也不接过来司空阳手里的杯子,自己下了床走到桌子边,自己倒了杯水喝。
水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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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