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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杭氏嫡女”四个字的规矩束缚,鲜活得可爱。
若能一直如此,该有多好。
荀野这会儿,更加胀痛得厉害了,那股昂扬之势简直就要遮掩不住。
杭锦书在书案前后仔细寻了半日,不见笔墨,好奇地回头打算询问荀野,荀野慌乱地扯上了披挂掩盖异样。
不是他不想,他每日都想。
但好不容易换来夫人今天施舍的一点疼爱,他还想让她多疼疼他。
于是他装作一副若不胜风的模样,手指虚弱地往自己指了指,示意笔在自己这里。
杭锦书诧异地走过来,脸颊上红晕未散,似一抹皎月光华,轻轻拂落在他瞳中,荀野胀得浑身难受,如蚁噬心,偏偏夫人只是取走了他身旁的纸笔,坦坦荡荡,一眼也没瞧他。
“……”
杭锦书把家书规规矩矩写好了,这一封信不同,写得格外用心,格外漫长,落款时,荀野已经睡下了,杭锦书将信纸折好走出帐外。
此时繁星当空,深不见底的银河,似一泓海水在天际漫涌。
军帐簇簇矗立,篝火的影子在帘幔前妖娆起舞。
杭锦书把信交给心腹香荔,香荔唯唯诺诺的,眼神不敢瞧杭锦书一眼。
她不解:“身子不舒服?”
香荔见左右之人各忙其事,荀野也没有跟上,咬唇告状起来:“娘子,奴婢对不住你。”
这话就说得让杭锦书更不明白了,香荔泫然欲泣:“那个姑爷,他,他实在不是人,他教人把我绑起来,还吓唬我,我就把娘子这几年给夫人写的家书都招了……娘子,我不是有意的,他说我吃里扒外,要宰了我,我害怕。”
荀野的确不是善男,说出这话一点也不奇怪,香荔虽然从小也习武,但性格上还有些软弱怕死的,被荀野一个杀人如麻的将军死亡威胁,当然不敢怀疑有假,只好供认不讳。
这本不是香荔的错。
荀野呢,他被蒙在鼓里三年,用的手段偏激,也能理解。
“无事,说便说了。我信任你,这封家书请你再替我送往零州。”
香荔说什么也不敢,手摇得像拨浪鼓:“不,不。那个姑爷说了,以后再有夫人的信件,一定要让他的人去送,不许我们私自传信,不然,不然他就剁掉我的手……”
这就是荀野的不对,杭锦书咬唇:“为什么?”
信让荀野送,信中的内容能否在未拆封前抵达母亲手中就没了保障。
“我,我不知道。”
香荔送不成信,可见自己在荀野这里的信誉还是因为避子药的事情大打折扣了,杭锦书捏着信回到帐中。
荀野早睡熟了,侧身向枕,那脸越肿越高,比发好的馒头还大了。
她的夫君,在相貌上原来就不多的本钱现在是彻底闹了个大亏空,看着丑得可笑,杭锦书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将信笺抽出,一股脑摊开盖在他脸上。
看吗?既要看。
便看吧。
问心无愧的时候,就是有底气。
荀野被夫人这一闹,也清醒了,错愕睁开了眼,一张薄薄的渗光的信纸糊住了脸,隔了纸张瞧见夫人映着灯晕的身影,似隔了雾气凝望一枝濯雨海棠。
“夫人写完了?”
杭锦书道:“是。夫君过目吧。”
荀野揭下信纸,左右看了看,得出个评价:“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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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