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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宏远娘说着看了看两个孩子。欲言又止。
“不会的。老天爷爷要是真怪罪你,就不会帮你应验这些了。”
“也许是碰巧了呢。我觉得,我……不应该像个泼妇一样……喊街,更不应该说那咒念。我……我心里……很乱!”
“在村里喊街很正常啊,怎么就成泼妇了?三大娘人多好多随和,不是也喊了吗?”宏远爹有些惊奇地说:“那会儿你不还说‘听见就听见呗’,现在咱的鸡都回来了,你倒后悔起来了。”
“我总觉得这样不好。咱家的东西不少,粮食吃不败,布穿不完,送人也不心疼。丢只鸡就丢吧,怎么好好地斤斤计较起来了。我过去不是这样的脾气啊,怎么一下子变了?我都不知道自己都干了些什么?”宏远娘带着哭韵说。
“这……这……不是你自己要喊的吗?”宏远爹一下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听了宏远娘的话,梁晓乐心里也不好受起来。仔细一想,这事确实做的太唐突了:宏远娘出身大家庭,受过良好的教育,本质温柔贤淑。进了梁家门以后,又因诸多原因患上抑郁症,变得懦弱怕事,躲闪众人。要不是灵魂对接自己指使着她这样做,打死她也不会出去喊大街。
千斤生铁铸成一个大错,梁晓乐把肠子都悔青了。
晚饭一家人吃得闷闷不乐。一大盆炖鸡肉,只有没心没肺的小萝卜头宏远吃了一些,漱出一小堆鸡骨头。宏远爹见梁晓乐不动筷子,夹了一块鸡大腿上端放到她碗里,说:“乐乐,吃块鸡肉,长得快。”
梁晓乐摇摇头:“不吃,塞牙。”又把鸡大腿夹到宏远爹碗里。
她的小乳牙长得很稀,一吃肉丝儿就塞牙。这是宏远爹娘都知道的。用这话拒绝最“恰如其分”了。其实她是心里难受。
宏远娘表情木木的只喝了一碗大米稀饭,就撂下了碗。宏远爹要给她再添饭,说什么也不让,直说吃饱了。
饭后谁也没心情说笑。宏远爹打来温水,给宏远和梁晓乐洗了脸和脚,就催着进屋睡觉。
梁晓乐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惦记着宏远娘,担心她一时想不开再出什么意外。又觉得这事太突然太重大,宏远娘接受不了已成事实,心里琢磨着补救的措施。
梁宏远毕竟只是个只有六岁的小孩子,还不能理解大人的心情。加之晚饭吃鸡肉不少,正所谓吃得饱睡得着,一会儿就“呼呼”地睡着了。
堂屋里一点儿动静也没有,估计宏远爹娘已经去了东里间屋。
宏远娘饭前说话的口气有些吞吞吐吐,可能是守着孩子不愿说的太露。现在就剩他们两个了,一定会掏心窝子地说及此事。
何不听听他们说些什么?弄清宏远娘有什么顾虑,也好对症下药,改变宏远娘对喊街的看法。
梁晓乐想到这里,悄悄爬起,穿好衣服,闪身进了空间。乘着空间气泡飘飞出西里间屋门。
果然,东里间屋里传出宏远爹娘压抑的说话声:
“……老天爷爷对我们这么好,使着各种法子帮助我们,让我们不愁吃不愁花。我怎么就这么鬼迷心窍,为了几只鸡不顾脸面地去喊街!你说,我怎么就这么傻呢?在老天爷爷眼里,我岂不是一块不可雕琢的朽木?!”
“这是你个人的想法,老天爷爷不可能也这么认为。说不定还很赞成你这样做哩。你不是说要积德行善嘛,这积德行善,也包括惩治坏人。比如,你面前有一个杀人犯,你也要对他表示同情,表示怜悯吗?”
“只要他的死期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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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