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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书呆子丈夫便患上重病逝世了,对此,夫家的人认为这全是因为将她这个扫把星娶进了门才克死了丈夫。如若按照礼数来说,已嫁作他人妇的朱晓柳至少也得守孝个小三年,但这位向来名声不是很好朱家女子怎忍耐得了三年的孤苦寂寞?这不,丧期还不满一个月,这婆娘就偷偷跑回到了自己的娘家鸣雀山庄。
“弟弟,你小子的心也太黑了些,害得姐姐二八芳龄就守了活寡,诶,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呢――”
“姐,说违心话了不是?那姓龚的书呆子要相貌没相貌,身子骨更是柔弱得跟个娇娘们似的,要不是他娘的投了个不错的胎,有个郡守老爹,那娘炮就是一滩软狗屎,能配得上我那如花似玉的姐姐?”
女子娇笑,笑骂道:“那短命相说到底毕竟是你的姐夫,哪有像你这般做小舅子的,也不怕你姐夫在底下听见了不答应上来找你麻烦。”
身份为朱家孙子辈老二的朱孝诘吐出一口浓痰,阴测测的冷笑道:“让那小子占了我姐姐大半年的便宜,只是喂了不痛不痒的毒药,而没有亲手砍下他的脑袋和子孙根,就已经算是善待他了。”
被前者称为姐姐的女子,自然便是先前嫁入清河郡郡守宅邸做儿媳妇却忽然在守孝期间消失了踪迹的朱晓柳。
朱晓柳与朱孝诘两人虽为亲姐弟,但全然不顾伦理纲常自幼相恋,真可谓是“姐弟情深”的很呐。
此刻姐弟俩秘密私会于山麓阴面的一间隐秘竹寮,这间居于深山隐秘处的竹寮是两人早些年一起亲手搭建的,这些年来亲眼见证了姐弟两人的“深厚感情”。
被她那个长相尤为俊逸的弟弟褪去了全身衣裳的朱晓柳侧身面前同样**躺在简易竹床上的朱孝诘,伸出修长且柔软如蛇的手指蜻蜓点水在后者的嘴唇上,轻声笑骂道:“就属你最是蛮横不讲理。”
这位与胞弟私通,且合谋害死了自己丈夫的朱家女子忽然幽怨的叹息一声,“也不知道我朱晓柳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让我今世遇到你这么个连自家姐姐都不放过的冤家,诶,小女子无依无靠孤苦伶仃的,以后这日子该怎么办啊。”
朱孝诘张口将姐姐的纤细手指咬在嘴里,舌尖在指尖打转,含糊不清的说道:“姐姐方才这话,做弟弟的可就不爱听了,哪能叫造孽呢,用咱那老祖宗的话来说,该叫享人间清福才来的妥当。”
女子微微启唇,传出微弱呻.吟,不以为然道:“到最后咱那老祖宗不就没落得个好下场么?”
朱孝诘突然发力,狠狠的咬了女子一下,后者身子一个激颤,朱孝诘眼眸含笑的松开被咬在口中的手指,冷笑:“那是那老东西命不好,遇上了那个春秋五绝的中妖道殷千秋,诶,就是可惜了那个据说修炼至大成可证得小长生的‘天雀翎’,也随着那老鬼死去而变得下落不明,这些年我将整个山庄里外翻了遍,却仍旧没能找到,估计是在当年被那殷千秋给毁了去。”
朱孝诘没来由的盯着女子,感叹道:“像,真他娘的像。”
在他父亲朱沐昌的书房里,挂着一幅那位按辈分他该叫姑姑,即后来嫁入了豫王府成了侧王妃的朱琴。姑姑尚未出嫁之前,最是疼爱她的那位长得唇红齿白的小侄儿朱孝诘,只要这山上一下雪,她就准要抓那毛都还没长齐的小侄儿给自己暖被窝,所以朱孝诘每日都在盼望着山上下雪。
原本将全身都湿透了的香汗早已干透的女子忽然以牙还牙,在前者的耳垂上狠狠的咬了一下,然后在其耳边吐着温热的兰花气息,似笑非笑的说道:“听说昨日山庄里来了好些个人,好像是蜀山的弟子,且里头还有两个姿色倾城的美人,怎么,我的乖弟弟就没有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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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