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斩断。

身后，她们走到哪里，张明晨就跟到哪里。只是男人也不搭话，好像就是刚巧和她们看一样的菜。

程月如和陈苏儿索性也不多话。

到了结账，就在程月如和陈苏儿在争着买单时，一张修长的大手朝着柜员递过一张卡，“刷这张。”

两个人怔住，顺着看去。

手的主人，是张明晨。

“谢谢，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陈苏儿对着张明晨礼貌的笑了一下，将男人的胳膊别开，自己的手机递过去。

柜员看了眼三人，默默的扫了陈苏儿的支付宝。

“我帮你们提吧。”三大兜食物，张明晨已经上前抢着提起来了。

程月如忍不住拒绝：“这位先生，我们自己可以。”

“这些东西太多了，很重，你们两个女生拎着吃力。我帮你们送到车上。”

程月如：“……”

指了指旁边的手推车，“我们用车子推过去，很方便的。就不麻烦你了。”

陈苏儿在理着清单，看有没有落下什么。顺着程月如的话都没有抬头，“对啊，谢谢张先生了。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这点小事，就不麻烦你了。”

“苏儿，你还记得我。”张明晨黑眸一下变的精亮，脸上挂上惊喜的笑容，看着有些……傻。

陈苏儿扯了下嘴角，没说话。

从张明晨手里接过东西。“时间不早了，我们就先走了。眠眠，走吧。”

原来，那几次真的是有人在跟着她，不是她的错觉。

这家超市，她从咖啡馆到家刚好顺路。不说每天都来，但基本隔一周她都要来个大采购的。

前几次的时候，她就觉得后面好像有人跟着。当时，还以为是那天脑震荡后遗症。

现在看来，真是这个人闲的无聊。

张明晨站在原地，视线一眨不眨的跟着已经离开的女人。

“喂，你看人家对你一点意思都没有。”穆子灵不知道突然从哪里冒出来，顺着张明晨的视线看着陈苏儿的背影，语气里满是奚落。

“哼，我对你也是一点意思都没有。小屁孩儿，赶紧回去睡觉吧，你还在长个儿呢。”张明晨气的瞪了一眼穆子灵。

程月如和陈苏儿去了陈苏儿的小公寓，本着要假装是第一次去的心态，程月如先是在各个屋里好奇的转了一圈。

发现，各个屋子里的摆设布置还是和以前一样。但是......程月如看着闺蜜梳妆台上几近见底的空瓶，苏儿该补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