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言凉从顾氏出来后，没有直接回公司，而是一个人驱着车去了郊区的一座墓地。

程月如的坟前，许言凉将之前枯萎了的花束清理掉，把刚刚买的小雏菊放好。又拿出纸帕认真的擦拭着墓碑。男人的目光，始终落在那张黑白色的笑魇如花的女孩儿脸上。

良久，墓碑前坐着的男人出声了，“程月如，你怎么想的？”男人声音低哑，似在喃喃自语。墨黑如海的眸子盯着照片上程月如的眼睛，眸底深处，复杂而又隐忍。

又是沉默的注视了良久，“我有空再来看你。”落下一句话，许言凉离开了墓园。

“言凉哥哥，你去哪儿了？林氏的负责人已经过来半天了。”林梦瑞踩着高跟鞋迎上刚出电梯的许言凉。

许言凉拧眉，不悦冷声道：“我去哪儿用跟你汇报？”行走的脚步忽然停下，更正道：“还有，公司有公司的规矩。既然你现在在公司上班，就别穿些花里胡哨的。”

“我......”接着两连怼，还是从许言凉的嘴里说的，林梦瑞一下子就委屈上了。

只是，还没说什么，许言凉又继续道：“以后在公司，叫我总裁。”

留下一脸懵逼的林梦瑞，许言凉回了办公室。

言凉哥哥这是怎么了？以前可是从来没有这么对她过。回去查了一下许言凉的行程，去顾氏了？林梦瑞看着顾氏集团四个大字，开始胡思乱想。

顾氏，“爷爷，您觉得如何？”顾老爷子接过文件去已经好长时间了，而且，目光就一直落在第一页上没有翻过。走神有些太明显了。

“嗯？哦，先放到这里吧，我一会儿再看。”顾老爷子回神，一脸疲惫之色的捏了捏眉心。

顾老爷子抬起头来，程月如才看到老爷子脸色有些不太好。“爷爷，您有感觉哪里不舒服吗？我看你的脸色不太好。我叫家庭医生过来给您看看吧。或者，我带您去医院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