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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来到晏京,打听了许久终是打听到了那女子的下落,却不想那女子被卖入青楼,甚至还被强逼着做了某个大人家中的五姨娘,他年轻气盛,一腔怒火之下,上衙门状告那大人强抢民女,却被告知那女子本就是青楼中人,并非良民,无功而返,那大人得知了这件事后本想下毒手给他个教训,却被属下告知他正是此次秋闱的学子,那大人便想出来了这样子一个偷换考卷的办法,诛人诛心,有什么是比一个寒窗苦读十数载只为出人头地的学子更诛心的呢?当然是将他的幻想一个个击碎!所以才有了后来一系列事件,而凌沐的一生前途也是被毁了。
知菀那时听了这个故事,心中还感叹,也不知该说这个凌沐是个聪明的还是个蠢的,但可见这个人的一颗恒心和钟情,聪明在他才华横溢,在文学上有一番不小的造诣,蠢在把京城中的府衙都看的太过正义,这个世界总是不公平要多过公平的,而他输在了太过正直和良善了。
知菀摇了摇头,把思绪理清楚,她今天来事要做正事的。她在屋中唯一的那一把椅子上坐了下来。
凌沐有些不好意思,道:“屋舍简陋,也没有什么好招待的。”
知菀摇了摇头,示意他不必招待,“凌公子读《西陵正经》可见对西陵的如今的政局别有一番见解?”知菀问。
凌沐笑了笑,“不敢谈见解,只是有些想法罢了。”
“噢?”知菀淡淡开口,“可否与我一说?看看我与公子的想法是否一致。”
凌沐怔愣了片刻,这位小姐看着出身并不平凡,但却找上他,只是为了和他谈谈时政?且不说要与他谈,单姑娘家又怎么会对这些感兴趣。
知菀笑了笑:“凌公子莫不是瞧不上我这一介女子?”
凌沐闻言忙摆了摆手,“不敢不敢,朝政之事虽不敢多加妄言,但说一说表面也是可以的。”
“洗耳恭听。”
“小生研究《西陵政经》也有一段时间了,如今虽国泰民安,但朝中相权,皇室子权利皆有些大,天子显得势单力薄了。”虽然屋中只有她们三人,但他并没有点明是谁,知菀知道相权指的是高相,皇室子自然就是指秦王萧淮辰了。
就如他所说什么这些,如今天下人皆知,其实并没有什么意义,知菀轻笑,此人不笨,知晓与她一个女子并不好直言大胆谈论这些。知菀所问也只是试探。
“哈哈,”知菀笑起来,“你不怕我去说你在妄议天子吗?”
凌沐嘴角抽了抽,莫非真的唯有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但随即又回转心思:“这位姑娘不像是会出去嚼舌根之人。”他的确是觉得面前这个女子一举一动都落落大方,自从刚刚进屋后便没有露出一丝一毫嫌弃厌恶之感,反而自然大方。所以他下意识觉得她不会是那样子的人。
“凌公子把人心想的太好了。”知菀如愿看见了凌沐脸上的愕然,又不禁好笑,“但我确也不会做那等小人途径。”
凌沐心中提着的一口气显然松了,神情也显得自然起来。
“也不知姑娘来找小生是为了何事?”凌沐问到。
“我来买你的玉佩。”
凌沐想起这两天不断有人来询问他要不要卖了他的玉佩,他浑身上下只有一块玉佩,就是儿时定亲是的一块鸳鸯玉,莫不是这两日里来的人都是眼前这个女子派来的?但谈及玉佩,他的眼神就带上了失落,他叹气。
“不瞒姑娘,这两日常有人来问我玉佩之事,但实在是无可奈何,小生来到这京城之中招人打劫,身无分文,用了玉佩给这茅屋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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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