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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霖国的国都益都春.色满园,满城的桃花争奇斗艳,一阵春风徐过,落下那绛红、淡粉的花瓣点缀着青石色的道路。
柔嘉长公主府的桃花今年开得更旺,一朵朵娇艳如十五六岁少女的脸颊。
窗外桃花香气扑进美人的卧房,紫檀木床架上的美人,忽闪了两下羽睫,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她还没有完全苏醒,就听见不运处传来的靡靡之声。
“你给她喂了多少药,她一会儿醒来怎么办?”
说话的少女冰肌玉骨,眼里满是怀春的情意。对面的年轻男子揽着她的腰肢,笑得狡黠,“怕什么,她那个温吞的性子,就是醒来又能如何?我还怕她。”
他们所言字字如银针刺入床上之人的耳蜗,床上的美人如死后重生般睁大开了眼睛,喘了口大气。
这美人不是旁人,正是东霖的柔嘉长公主——钟漪。一旁欢好的也不是旁人,正是她的驸马和府中小妾。
钟漪缓缓坐起身来,看着床幔外香.艳的场景,胃中翻江倒海般恶心。
她没顾着穿上外衣,踩着鞋子就走到一旁的花架,随手抄起一个鸳鸯戏水的大花瓶。
八仙桌上交缠的二人看见珠帘后忽然冒出的人影,大惊失色道:“公,公主......”
就是这般惊讶也没能让那二人分开。钟漪勾起一侧唇角,冷笑了一声,掂了一下手里的花瓶。
那身上只剩一件碧色肚兜的小妾,勾了勾驸马的脖子,小声嘀咕着:“你给她喂错药了?”
驸马沉了心思,咬着小妾的耳朵,一口的不屑:“胡说,我做事,何时失手过。许是癔症了,不必管她。饶了爷们的好兴致,下次拿灌牛的药来喂她。”
钟漪在珠帘后看着他二人这般缠.绵,眼里的冷凛更深了一分。她穿过珠帘,将拿着花瓶的手臂轮了个圆,另一只手比了一下距离,那花瓶朝着那小妾的脑袋直直地飞去。
“啊!”
一声凄惨的尖叫声后是花瓶落地破碎的声音。
刚刚还在驸马身上缠绕的小妾,如今脑袋被那花瓶砸了个血窟,就倒在驸马跟前。
钟漪拍了拍手,她自小扔石子就比几个哥哥来得准。如今可算派上了用场。
这驸马倒是眼疾手快,一把推开了怀里的小妾,不然那个花瓶要将这两个人一并砸死。
钟漪眼前闪过一丝可惜,但是她这位好驸马死了,后面的戏,可就没法唱了。
即便是快速躲开,但刚刚飞溅的血迹还是落在了驸马王鹏的衣襟和脸颊。碎开的瓷片也有一些扎到了他的身上。只是他连疼都来不及喊,就听见公主冷冷的一句。
“驸马好兴致?”
说着,钟漪绕过八仙桌来到了倒地的小妾身前。
她没理会小妾是死是活,只是看着一地的碎片,左挑右拣。
“驸马去看看她还有气吗?”
刚刚被吓得魂飞魄散的王鹏这才缓过神来,他诧异得看着眼前的公主,这般凌厉的语气,绝不是公主能说出来的。
此时他后背隐隐发凉,但还是按着公主的吩咐,缓缓爬到那血泊旁,哆嗦着伸出一根手指探了下那小妾的鼻息。
他脸色刷得一下惨白,抖着声音说出一句,“没,没,没气了。”
“死了这个,府里剩下的,驸马准备怎么办?”
钟漪一边说着,一边挑捡那些瓷片,可却没一个称心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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