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心融合了远古旧神的部分基因片段。虽说还不太稳定，但理论上能对破晓者产生特殊威慑力。可以说，初号机才是最完美的母体，破晓者不过是被弱化的初号机。”

楚小宝眉头一皱，追问道：“理论上？也就是说你也没十足把握它能起效？还有，你刚说直接引导不可行，是不是另有打算？”

林震轻轻点头，脸上难掩疲惫：“确实没把握。但目前这是牵制破晓者最靠谱的办法。至于攻打圣域，元帅，直接让它们去就是送死。圣域水太深，天知道藏着什么致命杀招。不过咱们能利用破晓者对神体的渴望，在圣域周边布置模拟神体能量波动的装置，把它们引过去。同时得和圣域暗中达成合作，让他们帮咱们控制破晓者，他们对神体的研究可比咱们透彻多了。”

楚小宝在实验室里来回疾走，思索许久后停下：“和圣域合作？他们能答应吗？他们一直防着咱们，甚至可以说在把咱们当棋子使。”

林震苦笑着摇头：“这是一场豪赌。可现在这形势，咱们没别的路可选。只要咱们拿出足够有价值的东西，像初号机的研究成果，还有对破晓者的部分控制技术，圣域说不定会考虑。毕竟破晓者对他们的威胁一点也不小。”

楚小宝瞧着眼前这个带着点天真劲儿的科学家，扯了下嘴角，说道：“你打算告诉旧神，咱们用它们祖先的遗体造了台机甲？你确定圣域会对这成果感兴趣？当初人类为拿到这遗体可杀了不少旧神，虽说不是咱们亲自动手，但你这利益交换，和那些高高在上的神明谈，靠不靠谱还得再掂量掂量，可不能轻易冒险。至于破晓者的引导计划，或许能试试，我也想看看圣域到底还有多少底牌。”

林震一听，眼睛猛地一亮，“唰”地一下掏出一张皱巴巴的计划书，一看就知道他谋划这事儿很久了。

两人正说着，实验室的灯光“滋滋”闪了几下，紧接着，一阵剧烈震动传来，“轰隆”一声，仿佛有个巨型怪物正疯狂撞击方舟号。楚小宝和林震瞬间对视，眼里都闪过惊恐，显然，破晓者比他们预想中来得更快。